不虔诚的信仰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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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【佐鼬/ABO】好事多磨(十一)》

过渡章,要准备系安全带了,我怕我兜不住冲出悬崖


21

止水走进居酒屋的时候,鼬正坐在吧台边,面前放着一盘甜味小吃。

“不喝酒吗?”止水走过来,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。老板娘轻车熟路地为他端上一壶清酒和两个酒杯。

止水递给鼬一个,鼬摇了摇头:“我吃点东西就好。”

止水笑:“怎么了,被拒绝的打击这么大吗?”

鼬抿抿嘴唇,把酒杯推回去。

“佐助也真是长大了。”止水感慨道,他得知佐助拒绝了鼬的请求还有些惊讶,鼬的这个弟弟总能做出些不同寻常的事来。

“你对他说了什么?”鼬问。

止水眨了下眼:“没什么,只是聊了几句你。”

“我?”

“关于你小时候的事。”

鼬很想知道止水说了什么,又不想追根究底——他想到那次和止水的演习。

“噗嗤”

止水笑了出来:“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,实在是很少见你这样的表情了。”

“……什么?”

收敛了笑容,止水认真地说:“手足无措的表情。你升入上忍以后就没见过了。”

鼬没有辩解,只是回过头用心嚼着糖渍梅子干。

佐助拒绝得很干脆,他连退却的余地都没有,只好傻傻地跪坐在那里,直到佐助说:“发情期我会帮忙的。”他记得自己应了一声,也许连应声都没有,总之他们分开睡了,失去佐助的信息素包围而缺乏安全感的鼬一晚上都没有睡着。梅子的酸味爬上牙根,腮帮子都有些紧。

“我是不是有些傲慢了?”鼬向好友求助,“离开这么久他已经成长了不少,我还总当他和以前一样。其实我没有那么了解他。”

止水小口喝着酒,面带关心的笑意。

“你觉得他喜欢你吗?”

“……”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。

止水撑着下巴想了想:“你喜欢他吗?”

鼬刚要开口,止水补充道:“是想要被他标记的那种吗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不用回答我,你自己清楚就好。”止水一笑而过,把杯底的酒饮尽。

止水是个通透的人,看破不说破,该怎么样让当事人自己去思考比较好。何况是这两个兄弟,一个赛一个聪明,只可惜心思太重总忘了本心。

鼬回想起小时候,佐助会在他放学后缠着他。佐助是他从小看大的,五岁的年龄差,在他还在忍者学校的时候尚且保有那份热情,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和佐助的距离逐渐加大,当佐助拿着手里剑把玩的时候他已经从学校毕业正式开始任务了。也是从那时起,他想要变强的念头越来越强烈,即使表面上说着温柔的话,他也确实开始不耐烦了,即使他不愿意承认,他也清楚,自己不再想和佐助一起玩了,也不能够了。他步入一个新的世界,庞大又残酷的忍者世界。他在新世界中更加强大,力量派生傲慢。

当他回过头时,佐助依旧是他眼中“要照顾的弟弟”,他把佐助放在那个位置十多年来都没有变动。而现在这个“弟弟”已经成长为优秀的忍者,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迈入这个世界。也许还没那么成熟,但早就超越了他心中名为“弟弟”的定义,可他真的发现了吗?

也许发现了,但他仍旧把佐助放在被保护的位置,用隐藏着自私的温柔扮演哥哥的角色。直到想起自己对他的忽视,就急切地想要挽回彼此的关系。但佐助是怎么想的?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傲慢认定这一切的?鼬冷静下来。他应该多问一句,至少应该问一下。

 

鼬苦恼的工夫止水喝完了两杯酒,环顾四周:“说起来你怎么一个人?佐助没有和你一起吗?”

“他和水月他们一起出任务去了。”

“出任务?”

“嗯,我没有什么大碍。而且我觉得……他不太想和我在一起。”

“……”

 

22

佐助如果听到鼬的话一定会反驳,不过他现在没空想这些。

佐助一行人正在追捕被揪出的卧底。纲手的建议当然是让佐助陪着鼬,但这段时间来她也明白了宇智波这两兄弟从来不看重“建议”。好在鼬的情况稳定,她也松了口气,给佐助放了通行令。

但当下的情形不容乐观,兜,那位在逃忍者对于他们的围困微微一笑,眼睛透过反光的镜片看向香磷。水月暗道不好,就见一个水雾般的炸弹在他们面前炸响,佐助二话不说往前冲,香磷却已经在原地动弹不得。

“是诱导剂!”水月扛起大刀朝佐助喊。

兜眨眼出了包围圈,佐助的步子缓了下来。

“什么?”

“是大蛇丸研制的诱导剂,会催生信息素,本来香磷也快……嘶!”

“我没事……”香磷狠狠掐了把水月的手臂,“不用……”

“佐助!”水月喊他,“临时标记一下就好。”

电光火石之间,佐助皱了下眉,一下击中她的后颈,然后丢给水月一瓶中和剂。

“把她背回去,我去追兜。”

没有太多时间给他考虑,但无论让他考虑多久都只能是这个结果。佐助想起止水的话,他突然有点明白止水的意思了,坦然无愧才能提供标记。他无法给爱慕着自己的香磷临时标记,即便平常面对香磷的有意贴近不动如山,但到这种时候还是有顾虑的。他没理会水月在原地跳脚,和重吾两人紧跟着兜,直逼到兜落入同伴布下的陷阱才松了口气。

等他们回到木叶,天已经擦黑,纲手几乎要一拳砸上他的脑袋,打昏发情的Omega,也只有他做得出这种事。

“鼬呢?”

“检查完就回去了。你昨天是不是没有陪着他?”

“嗯……他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大事,只是缺失感产生焦虑症状造成失眠,精神状态不佳。”纲手翻了翻他的体检单,“最迟后天也该到发情期了,没有我的药他可能会很难受。”

“我会陪着他的。”佐助说。

“……”纲手“啪”地合上病历,严肃地问,“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

佐助收拢手指:“他需要我。”

“以后呢?”纲手步步紧逼,“这次是意外,下一次你打算怎么办?”

 

23

佐助回家的时候鼬也刚进家门不久,父母都不在家,他们的行动倒方便了许多,鼬连消除味道的药都没喝,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信息素。

鼬正坐在起居室的桌子前,佐助进来就面色不善:“你去居酒屋了?”

“嗯。”鼬应声才发觉佐助有兴师问罪的意思,马上补充道,“没喝酒。”

佐助绕过桌子,凑近他仔细嗅了嗅。喝没喝酒倒无所谓了,身上杂七杂八的味道实在让人不舒服。

“抱歉。”鼬轻声说。佐助哼了一声:“你做错什么了?”

鼬愣了愣,真要问罪他也不知说什么,罪状条条多如牛毛,他虚心地问:“都说吗?”

佐助咬牙:“先洗澡,洗完慢慢说。”他在心里嘀咕,指不定鼬还瞒着他什么,趁这次一定要他说个清楚。

tbc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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